在古代欧洲,很多女人被男人无情地戴上了一种叫做“贞操带”的东西,它主要是用两块铁片制成,前后各被打开了一个通大小便的孔隙,它是锁一个在锁在女人阴部的枷锁式的东西。这些男人掌握钥匙,认为只有他才能打开贞操带的锁,卸下贞操带,与女人性交。这样,在他们外出时,就可以对妻子百分百地“放心”了。
然而,在许多中世纪的文学作品中,却描述了与这种贞操带有着截然相反效果的故事。许多贵族妇女都用钱买通锁匠,自己配置了钥匙,当丈夫不在身边的时候,随时可以开锁和情人性交。
在后来发现的一幅铜版画上,画着一个戴着“贞操带”的女人和一个男人,这个女人一只手伸向男人,另一只手握着钱袋似乎在恳求着什么。而这个男人手里则拿了一把钥匙,从服饰上是看应该是个锁匠。这图旁还有四句诗:“没有锁能锁住狡猾的妇人,没有爱情就没有妇女的忠贞;为了这缘故,我用你的钱买我所没有的钥匙。”
此外,我们还看到了另一幅法国的图画,画中描写的一个男子将要外出旅行,对妻子加上贞操带的情形。这图的一角画一个男子拿着钥匙,躲在帐幕的背后。
其实这些漫画或是文学作品,在古代欧洲曾经有一段时间是非常盛行的,这种“让渡钥匙”、“全能要是”也一直是欧洲讽刺剧及讽世画讥刺的题材之一。
“贞操带”做了通奸遮羞布是对男权意识的一种讽刺
其实,不论是在这些文学作品还是这些绘画作品当中,人们虽然仅是用幽默的形式对这些故事加以了描述了刻画,但是在这种深层次的意义当中,我们看到了人们是在通过这种方式对当时“贞操带”式的男权意识的批判和讽刺。
人们虽然不会对“红杏出墙”加以赞赏,但是这种非人性化的行为之外,一种大男子主义意识将一切“良”与“非良”的妇女全部禁锢在了冰冷铁具之内。我们很难想象,这是一个深爱着自己女人的丈夫所能做出来的事情。爱情似乎在这种“贞操带”中得到了永生又似乎从戴上它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调入了万丈地狱。善良的、追求人权的人们用一种极端的“破带”方式深刻地讽刺了这些无情的男人。(文/南唐)
拉伯雷的《派特克鲁儿的故事》中有一节:“我要离家时,一定会让太太戴上柏尔加摩式的锁,以免让色狼有机可乘。”这“柏尔加摩式的锁”就是贞操带。它又可以称为“威尼斯带”、“佛罗伦萨带”、“意大利带”、“维也纳带”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