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年过去了,我还是记得我时的全部细节,虽然只是短暂的几分钟(他怕弄疼了我),我后来却很多次用了很多时间去回忆。一个女人能把第一次给自己深爱的男人是再幸运不过的事情了,即使他并不爱我,我依然觉得这是我生命里最美妙的一段记忆。
昨天,我平平淡淡地独自度过了我的二十五岁阴历生日。没有礼物,没有祝福,没有大餐,什么也没有。因为在这个很少有人记得的日子里,我只能安安静静地一个人去领悟一些事情,去忘记一些事情,也去决定一些事情。
三年过去了,我还是记得我时的全部细节,虽然只是短暂的几分钟(他怕弄疼了我),我后来却很多次用了很多时间去回忆。一个女人能把第一次给自己深爱的男人是再幸运不过的事情了,即使他并不爱我,我依然觉得这是我生命里最美妙的一段记忆。
昨天,我平平淡淡地独自度过了我的二十五岁阴历生日。没有礼物,没有祝福,没有大餐,什么也没有。因为在这个很少有人记得的日子里,我只能安安静静地一个人去领悟一些事情,去忘记一些事情,也去决定一些事情。
导语:本以为娶了老婆,有了固定的性生活后,就会慢慢摆脱对自慰的迷恋,谁曾想,婚后没多久就感觉和老婆做爱一点点激情都没有。
十岁那年夏天的一个周末,我爬到树上去掏鸟窝,当双腿夹紧树干往上爬时,俄然下身传来一股从未体会过的激烈快感,很舒畅。我下意识地将身子抵在树干上,直到快感逐渐不见……今后我爬了好几次树,想再次体会那种快感,但不知怎样的,那种感触再没呈现过。
两年后的一个夜晚,我做了一个梦,梦见我骑在一根树丫上荡秋千,没几下便发生了快感,与爬树时的如出一辙。醒来时我发现裤子又湿又黏,赶紧换了条洁净的。第二天,大我3岁的姐姐帮我洗裤子时问妈妈,弟弟怎样把糨糊弄到裤子上了?妈妈说我长大会“跑马”了,我问姐姐啥是“跑马”,妈妈却一把将姐姐摆开。我隐约觉得“跑马”不是啥好词,又不敢问人。